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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篇与书写:未来仍可成真之路

创建于:2025年8月10日

为过去翻篇,书写仍可成真的未来。——伊莎贝尔·阿连德
为过去翻篇,书写仍可成真的未来。——伊莎贝尔·阿连德

为过去翻篇,书写仍可成真的未来。——伊莎贝尔·阿连德

翻篇:把过去放在正确的位置

首先,“为过去翻篇”不是否认,而是把曾经放回应有的位置。阿连德在1973年政变后流亡,她用《灵魂之屋》(1982)把家族记忆与智利动荡交织成魔幻现实的长河。创伤被叙述后,既被看见也被转化:它不再堵住前路,而成为理解与同情的资源。因此,翻篇不是遗忘,而是清理出一张可以继续书写的空白页。

书写:从语言到现实的桥

顺着这个思路,书写是通向现实的桥。《帕乌拉》(1994)源自她在病榻旁写给女儿的长信,哀恸因此被编织成意义,成为他人面对失去的灯。更进一步,她创立伊莎贝尔·阿连德基金会(1996),把故事里的关切化为对女性与儿童的具体援助。由此可见,文字既能抚慰自己,也能召集行动,推动“成真”。

叙事身份与可被实现的未来

进而,从思想与心理学看,“成真”常源于我们讲述自己的方式。保罗·里科在《时间与叙事》(1983–85)指出,叙事塑造自我;当我们重写经历,未来的可能性也被重排。马库斯与努里乌斯提出“可能自我”(1986),而Tedeschi与Calhoun的“创伤后成长”(1996)显示,清醒的反思与意义建构能把伤口变成方向。叙事改变期待,期待引导行为。

共同体的翻篇:记忆与和解

把视角推向公共领域,翻篇也关乎集体。智利“记忆与人权博物馆”(2010)以证词与档案呈现独裁时期的暴行,提醒社会:记忆不是复仇,而是防止重演的装置。阿连德的家族史与国家史在《灵魂之屋》中彼此映照,说明公共叙事同样需要被书写与修订。只有承认真相,和解与新章才有立足之地。

把手写成路:可操作的写作法

因此,落到日常,可以用几种写作法把愿景化为行动:WOOP(愿望–结果–障碍–计划,Oettingen 2014)帮助兼顾想象与现实;“如果–那么”的实施意图(Gollwitzer 1999)把目标转为触发器;“晨间随笔”(Cameron 1992)清理情绪噪音。试写:我所渴望的未来是…;当我遇到最大障碍X时,我将在情境Y里采取Z。

希望的耐力:用仪式把未来写成真

最后,愿景需要仪式感与耐力。阿连德自1981年起每年1月8日开启新稿,把希望固定在时间里;在TED演讲“Tales of Passion”(2007)中,她强调我们真正拥有的是能够给予他人的东西。这样的伦理让希望变得务实:以日常的字句、持续的给予与行动,周而复始地把一页翻过去,另起一行,让未来仍可成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