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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 热爱 成为 工作 的 革命 起点

创建于:2025年10月4日

热爱你所做的工作,就像那是革命的第一步。——bell hooks

从情感到实践的转向

就此开端,hooks把“热爱”从情绪提升为方法。她指出,革命并非只发生在街头,更在我们每日的劳动里。把工作当作革命的第一步,意味着用爱的意志去改变关系与制度,而非仅靠愤怒。正因此,热爱不是逃避现实的糖衣,而是启动变革的燃料(hooks, Love as the Practice of Freedom, 1994)。

bell hooks 的爱之伦理

顺着这个思路,hooks在《All About Love》(2000)把爱界定为动词与伦理:关怀、责任、尊重、信任与承诺。把这套伦理带入工作,意味着把同事视为完整的人,把产出与关怀并置,并在评估中纳入成长与关系。由此,热爱成为一种可实践的规范,而不是私人的心境。

劳动、异化与个人的恢复

进一步看,这一主张也在对抗劳动异化。马克思在《1844手稿》与《资本论》(1867)指出,工人被切割成指标时会失去主体性。将爱带回劳动,是把感受、判断与技能重新缝合。例如,有护士团队把晨会改为分享一件让人自豪的护理瞬间,让新同事不再只是工号,也更易就排班与照护标准进行实质协商。

教育现场的解放式实践

与此同时,教育现场最能显影这种转化。Freire在《被压迫者教育学》(1970)与hooks在《Teaching to Transgress》(1994)都倡导“参与式教学”,把课堂变为共同创造的空间。某些学院里,教师以圆圈座谈、共拟课堂契约与社区访谈作业,学生不只“完成任务”,更在关系中学习与发声,这正是把工作当革命的日常练习。

从个体热情到集体组织

因此,热爱若要抵达革命,必须由个体热情汇成公共组织。工会、合作社与互助网络把关怀制度化,使爱转化为工资、公平流程与时间主权。Lorde在《情欲的用途》(1978)将深层喜悦视为力量来源,而Arendt在《论革命》(1963)提醒我们,革命旨在开创公共自由。二者相交处,热爱成为持久的集体能力。

风险、界限与可持续的燃烧

最后,也要防止把“爱”变成免费的情绪劳作。Hochschild在《被管理的心》(1983)揭示情绪劳动被市场剥夺的风险;因此,带着爱工作不应为剥削背书。hooks在《All About Love》中亦强调自爱与界限是责任的一部分。可行的做法是让关怀可见、可计与可分配,以休息与互助维持长期的火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