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 才能 成为 可能自我 的 力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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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无法成为你看不见的样子。——玛丽安·赖特·埃德尔曼

先有图像,后有身份

赖特·埃德尔曼的警句道出一个朴素却深刻的顺序:先能看见,方可成其所是。作为儿童防御基金会创始人,她长期关注孩子在贫困与偏见中缺乏“可参照的未来”。当一个群体被遮蔽时,孩子们便只能从狭窄的模版里挑选身份,于是抱负被无形天花板封顶。

可能自我:心理学的证据

顺着这一思路,Markus与Nurius(1986)提出“可能自我”理论,指出我们对未来自我的生动想象,会像磁场一样牵引当下选择。相反,缺乏可见范例会使目标抽象空洞,难以转化为行为。再者,Rosenthal与Jacobson(1968)的“皮格马利翁效应”表明,被看见与被期待,会提升表现,这印证了可见性与成为之间的因果链。

榜样与模仿:社会学习的路径

进一步说,Bandura(1977)的社会学习理论揭示:人会通过观察到的他者来习得脚本。梅·杰米森(1992)曾提到,《星际迷航》(1966)中乌胡拉的形象让她首次确信黑人女性也能上太空。当脚本可见,行动的第一步便不再是摸索,而是模仿。

可见性与代表性:媒体的镜子

从屏幕转向历史叙事,Shetterly的《隐藏人物》(2016)让NASA的黑人女数学家走入大众视野。这样的复明不仅修正了集体记忆,也为课堂与家庭提供谈资:原来计算、航天与女性、少数族裔可以同框。因此,代表性并非装饰性的多样化,而是为下一代铺设可通行的想象之路。

教育中的镜与窗

呼应这一点,Rudine Sims Bishop(1990)提出儿童读物应既是“镜子”也成“窗户”。镜子让读者在文本中看见自己,窗户让他们越界窥见他者;两者交织,孩子便能在相似中获得肯定,在差异中拓展边界。于是,课程设计与馆藏选择,便成为打造“你能看见谁”的关键工程。

政策与结构:让未来被看见

然而,个体努力若无结构托举,常会被环境稀释。因此,导师制度、职业影子体验与早期实习,把抽象职业具象成可触摸的日常;Girls Who Code(2012)与CDF的Freedom Schools,通过可见的榜样授课与共同体叙事,令“我也可以”从口号化为路径。

个人实践:塑造可见的自我

最后,可见性也可以由自己点亮。以Oettingen(2014)的WOOP法为例:先描绘愿望与结果,再识别障碍并拟定计划;配合影子采访、作品集与可视化仪表盘,我们把模糊的愿景转写为可见的进度。当你能反复看见它,你就更可能成为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