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谈问题 多谈方案 行动青睐 实干者 的时代 正在到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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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谈问题,多谈解决方案;行动青睐实干者。——贝尔·胡克斯

视角转变:从问题叙述到方案生成

首先,这句话要求我们把注意力从“问题是什么”转向“接下来怎么做”。与其反复描画难题的轮廓,不如把讨论锚定在“在现有约束下,我们能推进的下一步是什么”。这种转换,将能量从责备与焦虑转化为责任与创造,从而让团队进入正循环。

hooks的“实践中的理论”:让理念落地

随后,回到贝尔·胡克斯的思想脉络:hooks在 Teaching to Transgress (1994) 中强调“实践中的理论”(praxis),主张通过反思—行动—再反思的循环,把理念嵌入日常行为;在 All About Love (2000) 她更直言“爱是一个动词”,指向价值须以行动兑现。由此可见,“多谈解决方案”并非反智,而是让思想在实践中持续校准与生长。

危机中的实干:阿波罗13号的启示

接着看一个高压场景:NASA在阿波罗13号危机 (1970) 时,没有纠结于“谁的过失”,而是迅速把问题重述为“我们手头有哪些材料,如何让滤芯适配”。工程师用胶带、塑料袋与滤芯拼装出救命方案,最终安全返航。这个案例表明,面向资源与下一步的表述,会自然引导出可执行的解法链条。

方法论:把方案做小、做快、做验证

例如,丰田的A3报告把问题、根因、对策与跟进压缩到一页,迫使团队聚焦关键动作;OKR将目标与可度量结果绑定,避免空泛宣示;结合PDCA与MVP,小步快跑、快速验证,可以在不确定中“用数据投票”。这些方法共同指向一个要义:让行动以最小可行单元启动,并以证据更新认知。

组织条件:制度奖励“做成”,而非“说得好”

进一步,文化与机制要和方向一致。Amazon的Leadership Principles提出“Bias for Action”,鼓励在可逆决策上快速试错,并用事后复盘保留学习。这种制度设计把“完成”置于“完美”之前,也把可度量产出置于冗长汇报之前,从而让实干者得到真正的组织青睐。

界限与防错:实干不是盲动

然而,行动主义若缺乏边界,就会滑向盲动。Gary Klein在HBR的“Pre-mortem” (2007) 建议,先假设项目已失败,再倒推失败原因,以低成本暴露风险。同时区分“可逆门”与“不可逆门”,把争论资源投向后者。这样,实干仍快,但在关键节点上足够稳。

个体行动:把“下一步”写进今天

最后,回到个人层面。将任务切成可执行的下一步,用动词+对象+完成标准表述,并在日程上预约时间窗口;对能在两分钟内完成的事项,遵循David Allen在 Getting Things Done (2001) 的“两分钟法则”,立即处理。每日复盘用一句话回答:“今天我推进了哪一厘米?”——答案越具体,行动就越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