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兴趣在于未来,因为我将在那里度过我的余生。——查尔斯·F·凯特林
从一句箴言到一种立场
首先,这句话表明一种价值取向:把注意力从既往成绩和短期诱惑,转向尚未发生但必将抵达的时段。它不是逃离现在,而是以未来为坐标来安排当下的选择,使“今天”成为“明天”的因。
凯特林的实践:为明天发明
接着,看回说这句话的人。凯特林主导了电动启动器的研发,使1912年凯迪拉克告别手摇曲柄(Delco,1911–1912);后来他任通用汽车研究部主任(1920–1947),推动无铅汽油与涂装改良。他常说:“若总想着昨天,就不会有更好的明天。”这些经历让“兴趣在未来”成为可验证的工作方法。
历史与组织的镜鉴
再往前看,组织层面的成功也印证此点。壳牌在20世纪70年代系统化情景规划,因而在两次石油危机中相对稳健(Shell Scenarios,1972–1979)。同样,NASA的阿波罗计划以十年目标倒逼技术路径(1961–1969)。当机构把视线锚定未来,资源配置与学习曲线便随之对齐。
决策科学:从未来倒推
进一步说,面向未来并非凭空想象。“倒推法”从期望的终局逆推今天的行动,而“情景规划”用多种可能世界来测试策略(Schwartz, The Art of the Long View, 1991)。行为科学也提醒我们,损失厌恶与近视偏差会扭曲长期判断(Kahneman & Tversky, 1979),因此需要用制度化的远期里程碑来矫正。
伦理与可持续:对未见者负责
因此,把余生安放在未来,还包含伦理维度。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把代际正义写成议程(UN SDGs, 2015);IPCC关于1.5°C的评估强调本十年的行动窗口(2018 SR1.5)。选择低碳、包容与可复原的路径,不只是理性投资,也是对尚未出声者的承诺。
个人行动:把未来带到今天
最后,个体如何落地?可以设定“10年愿景—3年主题—季度实验”的层级节奏,维持一份小型“下注组合”来探索新技能;在每个项目前做一次“事前验尸”以暴露风险(Gary Klein, 2007)。当下每一次微小的迭代,都是把自己搬往那个将久居的地方。